展昭一笑，“是赵爵当年的研究资料。”

展昭瞪了他一，见白玉堂将资料又放回屉里，窜上床坐，就接着，“我确定，邹莫当年，的确记录了一些东西。”

白玉堂笑：“我也想到她！然后很巧的，幸亏那天她冲警局来了，我们找到了她现的图像，一比较……是同一个人！”

“聪明！”展昭，“还记不记得，我们最初在查开膛案的时候，找到了一个叫‘幻象’的网站？那些杀陆良的人，都是这个网站里的，而那个幻夜教主，一直用一种奇异的手法诱导那些人来犯罪！”

展昭：“多亏了老爸给我看的一些东西！”说着，指指屉。白玉堂走过去，将里面的那叠资料拿了来，看了半天，“猫儿，写的什么啊？”

展昭微微一笑，“行啊，小白，厉害！”

展昭笑，“其实言佳佳和言丽的嫌疑是一样的，不过……用一分的资料，就能轻而易举地害死那么多人，那么……必然想要第二份资料！”

“赵静的父母，经常会接到陆良……一切都和陆良有关系，所以，我也想到了那个人！”展昭边说，边了那张图片，“虽然着面，可是，她很像是上次到警局给我们送研究资料的那个，陆良的学生！”

白玉堂，“对啊，就是王立勇找到的那份。”

白玉堂

“good!”展昭赞赏地拍拍白玉堂的肩膀，接着：“你想，邹莫和曾凯的关系，让曾凯有可能拿到其中的一分研究资料！然后，幻象网站上，在幻夜教主的指使，发生了一系列的凶杀案，随后，嫁祸给了方渥……最后，要害死陆良！”

“这整个案，我都可以串联起来了，只是……还少这个人！”展昭说着，指了指那个贯穿始终的不明嫌疑人，“他究竟是谁，似乎一直都在，但又似乎从来没现过！”

“我让蒋平查了一，这人叫杨晨，是陆良最信任的学生。”白玉堂，“而且，陆良有很多病人都让她来看！”

“你说的再掌握一些是什么意思？”白玉堂不解。

“但是，王立勇拿到的资料，是案见的中途才现的，但是案却早就发生了！”

展昭笑，“还记不记得，陆良的论坛上面，经常现替天行这个网名？”

十来年了？”

白玉堂，问：“这么说，有两份资料？”

“哦……”白玉堂了然，“所以言佳佳才要勾搭那几个小男朋友，来偷第二份资料！”

“但是猫儿。”白玉堂似乎有些不解，“放替天行的人，并不是言佳佳啊！”

白玉堂，：“然后，我就想到，这事儿会不会和陆良有什么关系呢，想到陆良，就想起这人来了！”

“那就错不了了。”展昭，“不过……还是少了一些……若是能再掌握一些证据就好了。”

“有条件到这些的……言丽？”白玉堂看展昭，随后又摇摇，“言佳佳！”

“真的？”展昭一脸的兴奋。

白玉堂伸手展昭鼻，“得了猫儿，你不也猜到了么，怎么猜的？”

“猫儿…

白玉堂，“你是说，那个幻夜教主，有第一份资料？”

“哦……”白玉堂一脸的钦佩，“赵爵当年研究的是密码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