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都辩解自己才是好人,对方才是小偷,令捕快大疼,只得去请示县太爷。
“你不说,我竟未曾注意。他儿的确与他不像,反倒与奸夫有五六分相似。”玄光帝眉
紧锁,若有所思。
没有死人也就没有冤魂述说真凶,方县令彻底懵了,又见两位钦差坐在一旁等待,越发心急如焚。他很想展示自己“断案如神”的能力,脑却一团乱,只得偷
朝师爷看去。
这桩案极有可能是丈夫先毒死儿
,然后自杀,以栽赃陷害妻
和奸夫。反正他是个废人,儿
也不是亲生,等于
半辈
没了指望,不如拉几个垫背的。
有姝看看尸,又看看嫌犯,摇
,“亡魂曾经是人,所以也会撒谎。你看看他儿
的长相究竟随了谁?且他把全
重量放置在儿
肩
,丝毫不
他能不能承受,儿
无故被毒死也未有一句安
,更连正
也不看,这是一个父亲的作为吗?再者,他脸上有死了的解脱和痛快,却并无遗憾、留恋,这可不是受害者该有的反应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谋杀亲夫倒也罢了,为何连奸夫与自己所生的儿也一并杀掉?这明显不合常理。”
“你不知吗?大庸律令有言:与人通奸者杖五十,游街示众十日;通奸生
者徙三年。女
以徙刑,大多不与男
关押在一起,而是由官媒代为看
。官媒为了牟利,往往会把她们当成
-女一般使唤,有些人等不到刑期结束就自杀了,而绝大多数从此沦落风尘,生不如死。故此,她便是悲痛
绝,恐也不会主动承认。”有姝能把大庸律令倒背如
,自然也理解女
的苦衷。
钦差大臣的巡查令,谁人不识?方县令立刻宣布退堂,把人带到后院招待。有姝把自己的疑惑对他一一说明,让他循着这条线索去查,说话间,外面又传来一阵喧闹,却是一个小偷在僻静抢了一位老翁的钱袋,被一名见义勇为的后生追上,一路扭打到官府。但两人
形相似、
一致,连穿的衣服都是一个颜
一种款式,那老翁
睛已经坏了,认不
罪犯,叫他作证时竟说不
个好歹来。当时也没有路人在场,亦无从考证。
师爷摆手,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。二者之间总有一个好人,不能把他们都拉去毒打一顿吧?再说了,就算被打死,哪个又愿意承认自己是小偷?
“但他们为何不敢说?”
看一桩冤假错案就要发生,有姝连忙站
来阻止,方县令正要斥责他扰乱公堂,就见他拿
一块令牌晃了晃。
有姝想也不想地,“小偷急着逃脱,理当竭尽全力,却还是被那位义士追上,可见脚程远远不如对方。把他们带
“原来他也有阴阳,难怪审理案件一审一个准。”玄光帝了然。
然而方县令却已信了他的说辞,命人把奸夫淫-妇拖去打,打到认罪为止。他的审案方法向来如此,从鬼魂那里搜集到证据之后就把凶手抓来一顿毒打,完了写认罪书,结案。凶手会百般狡辩,受害者总不至于包庇仇人吧?
夫的种种恶行。与此同时,死者亡魂也意识到县太爷能看见鬼,立刻把自己和儿如何被毒死的经过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