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？”夜贴着脸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呀……”夜手，手掌舒展开来，给他看了看指间粘稠的白，倒把宁长虹得又是一阵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败给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划过腹的肌肤，经过那些凹凸不平的沟壑，潜了温度更的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上开始加速，夜欣赏着小师叔有趣的反应，故意呲溜一咬住他的耳垂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的视线交汇、沉，最后落在第三条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，还一副巧笑倩兮的样：“好玩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宁长虹的呼有些失调，凝视着夜的睛，“剑柄，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找准方向，握住了温的。掌中的巨尺寸不俗，亦和它的主人一样，有着剑的刚笔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！”那片本并不明显的红迅速变得郁，火烧火燎起来。就连灵力都在呼啸激，速汹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着大息，额微汗，觉得浑都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神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次还是锁上比较好，对吧师叔？”夜满意地。这才对嘛，她还是比较喜掌握主动权，那种正儿八经拉拉扯扯的谈恋可不适合她，搞对象就要有搞对象的样！

        宁长虹叹了气，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几乎是瞬间就立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耳朵红了，”她里溢志得意满的笑，“师、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长虹的表一时有些一言难尽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夜是不止于此的，她说玩就真的只是玩。不是动还是掂量，她将铃吐的透明粘均匀地涂抹，衣摆不知什么时候被大肆掀开了，初阳的日光，整个被摸得湿漉漉油亮亮，浅肉的贲张地指向远方，又被夜的手捞回来，在四挑拨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缓缓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宁长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宁长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亲会过，是以宁长虹不曾想到，夜只是用手，就能带给他如此烈的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小师叔好像还是那个专注于剑、杀伐无的小师叔，圣女也还是那个古怪恶劣、得寸尺的圣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被靠近的夜挤占了更多的空间，量全都向聚集而去，随之而来的，是逐渐弥漫全的快，沸腾似的要把理智烧穿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瞥了他一，一言不发，手却环住，从至上狠狠了一把，又圈住已经湿黏的，大拇指绕着周围反复摩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”宁长虹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很兴奋。”他呼紊乱，勉思考着，“喜悦、奇怪的激动，一尴尬，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宁长虹意识想移开视线，但夜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，让他不得不在脑挣扎之后，遏制住想要逃离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的是师叔的剑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快？”说完她便忍不住笑声来，“有什么好愧疚的，我知师叔是第一次，这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实际上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夜从他的神读来答案，“愧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叽喳的鸟鸣在树枝间跃，夜埋在他的颈肩，把玩的节奏也引抑扬顿挫的呻。但音调或许也没有那么起伏不平，宁长虹只是嗅着鼻前发丝的清香，尽力抑制一切过剩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剑修的至境界，是人剑合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世人都说，宁师叔是把不世的好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无奈地侧过来，夜立刻欺而上，一边攥着领，一边将葱白的手探了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