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也耐不住，午饭后遂寻了个机缘，采取迂回手段，趁她在书房伺候笔墨时，故意打翻茶盏在上，让她“哎呀”一声拿了帕来，着着，发现他雄起得越来越无法忽视，她绦霞飞颊，抬起却撞见他眸噬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掌心都磨红了，他才得她五指间白浆挂连，姜婵这才如蒙大赦。

        罢了，等自己对这副腻味了，兴致淡了再从长计议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天直至月上中天，他的阳都没离开过她的。

封缄的书信转交给了谭婆，信中还夹了两千两的银票。她在信中细细叙了庄的正确用途，让他先雇几个人看蚕织绢，最后嘱咐他好生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黄昏时便借酒消愁，不小心多饮了一壶酒，再睁时边却坐着面沉沉的王之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回他终于隐隐看清自己，不论他暗自告诫自己多少回，这是最后一次，所以才似死囚最后一夜的疯狂，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打破自己的誓言，他其实就是想同她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底狂，疯了一般，纵无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窗外传来更声，他方才意犹未尽地着她翕的樱珠，往腔中得满满，餍足地伏在无寸缕的温香上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耐得住。他晨间醒来，神不明地盯了间那一擎天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翠环撇嘴，娘醉时抱着一堆绣线哭天抹泪，直到不省人事。大人过来时将娘抱起，娘还抓着绣线不放，跟他抢了起来，然后吐了大人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姜婵无力嘤咛一声，尾漾着妩媚的，气若悬丝地推搡着他汗湿的膛，嗓带着嘶哑的余韵、浸着残留的：“元卿……了……婢受不得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竟是这么些日以来第一次没有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观姜婵，贼心虚一般再将哥哥的书信览了一遍，一把火将信纸毁尸灭迹，然后安安稳稳睡了一晚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之牧满脑都是那天她泪婆娑，扯着他的衣角说：“哥哥带我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借着双臂支起上半，浸在里泡了半日的阳随着他的动作几全撤来，却因他动被本能绞缩的饕咬住那棱，夹得他又有些意动，作势又要往反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婵晃着凌乱青丝摇，一双柔柔玉手鬼使神差伸向后，竟一把握住作乱的凶，幸而如今她力气比一只猫儿大不了多少，绵力一抓，反倒更似狎昵阳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婵得连一手指都动不了，此刻见他再度凶悍骇人的，方才意识到男女力上的悬殊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之牧呼一窒，神却越发亢奋，他尚未尽兴，年轻气盛，哪怕已大半空了，阴也还是的，便就势握着她的手，阳湿顺畅，他抑了呼看着自己青筋毕的阳在她柔荑圈握间来回送，又分一半目光放肆地鉴赏她承恩雨后的绰约多姿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夜里，王之牧书房的烛火亮了大半宿，方才板着脸囫囵睡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他又来了，旧话不再重提，二人坐时却你不言我落，用避重就轻打着太极，面上琴瑟调和，底却心思各异，透着前所未有的生分和反常。

        碍着莫衷一是的心思，姜婵坐在一旁默默无言绣她的帕，王之牧低啜几早已凉透的茶，直到半个多时辰后观棋前来有事禀报将他叫走，二人都没有再开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婵恨不得再一次河重活一回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拿药。”王之牧那意兴未尽的声音里凭空添了一份惊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醉酒时有没有胡言乱语？他为何脸看起来然不悦，莫非是自己说了什么？心惊胆战之，姜婵选择了继续装醉，直到他离去后，她二话不说地抓了翠环来问询自己醉酒期间到底了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姜婵牵挂肚，不免长吁短叹，她恨不得亲去江南，却又被困于此，也不知如何从这场浑中脱，不禁生如困兽一般的窒息重围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骤然酒醒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被得红外翻的一片狼藉，汩汩粘顺着交媾淌湿了大片，帐中漫着令人心浮气躁的烈甜湿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婵疑神疑鬼自己向王之牧了心中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，这一段莫名其妙的龃龉隔阂，便不痕迹地遮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