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分心。”
沈明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。
“好,你想怎么就怎么
吧。”
沈妈妈也不勉她,略过这个话题。
“嗯。”
电动三轮车缓慢行驶,一栋陈旧的两层小楼静静矗立在河畔,沈明玉眯望过去,隐约看到有个纤细的人影在河边走来走去。
“到了。”
沈爸爸将三轮车停在路边,朝母女俩提了嘴,将车上购买的礼品拿来。
“走吧。”
沈妈妈挽着女儿的胳膊走向河边的人影。
“周姨。”
沈妈妈站在岸上朝河边的周姨喊。
“沈,你怎么来了?”
周姨停手里的活,惊喜地朝二人走来。
当人走近,前这张岁月磨砺后的面庞慢慢与沈明玉记忆里模糊的俏丽小脸重合,与年轻时相比,现在的周姨多了几分岁月沉淀后的气韵。
“周姨。”
沈明玉喊。
刚声,周姨脸上笑意瞬间隐没
去,上前一步重重握住她的手腕,面
严峻。
“阿...阿姨...”
手腕被她得生疼,试着
回手腕,对方突然朝她伸来湿漉漉的手在肩上重重一拍,醒来时无比沉重的肩膀登时轻松不少。
“明玉,这么久不见,长得是越来越好看了。”
周姨将她抱怀里,
上淡淡的洗衣粉与太阳暴晒后的味
让人心安,不自觉伸手抱住她的腰,“周姨,我...”
“你们也别在外面站着了,先跟我屋吧。”
周姨打断她的话,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腕了屋,夫妻俩紧随其后。
几人在客厅聊着家常话,过了半晌,沈妈妈才表凝重地提起有关沈明玉最近经历的事,顺
提了嘴能不能帮帮她。
周姨闻言好一会儿没有搭话,沈明玉以为她不愿帮忙,准备再次开。
她看着沈明玉,声线轻缓:“行,今晚我会去你家看看。”
她登时松了气,转念想到昨晚那个鬼奇怪的行为,于是问
:“周姨,昨晚那个
现在房间的...脏东西为什么会看不到我?”
周姨抬,乌黑的
珠定定落在沈明玉发黑的印堂,说:“你睡觉之前,鞋
是朝床,还是朝着外?”
她回忆了,说:“我习惯朝外,周姨,难不成鞋
的摆放是有什么说法吗?”
“有,如果你鞋尖朝外,那么你房间的鬼就会被迷惑,让它以为你不在房间,它会看不到你,如果你的鞋尖对着床...”
周姨停顿了,幽黑的
好像能看透人的灵魂,“鞋尖对着床是邀请它上床,得亏你的习惯使然,不然,昨晚你肯定就被上
了。”
霎时间,客厅的氛围变得压抑,沈明玉用力绞紧膝的衣服,
俏的脸
瞬间没了血
。
假如她昨晚没有把鞋尖朝外,那么那个鬼就会发现她,从而...
大脑一阵嗡鸣,当场卸去所有力气,她握住妈妈的胳膊,堪堪稳住摇晃的
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