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防止她不懂疏导的意思，徐谨礼又补了句：“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看她是真的喜，倒也没了顾虑，让她好好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主席回了两个简短的字：“保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苓用力地，指了指他，又指了指自己，像是在说“你是我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车之后，在到达公司之前，苓都在玩那个颈圈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吝啬得要命，语气不近人：“没到就不行。而且次再惹麻烦，我会和你算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苓抬看他，音节在嘴里转了一圈：“……唔，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过来叫她起床的时候，和她说早上好，她尝试着说了一个早，徐谨礼摸了摸她的，苓又很开心地踩在地毯上围着他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，他们说不用你去，向导工作会由经常外勤的那批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苓没多久就被画面引了注意力，连徐谨礼门都没顾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张啊啊两声，又咬着唇尴尬地闭上，随后很轻地说了句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牙关紧了紧：“好的，多谢你告诉我。我再多问一句，本次行动不用备向导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昨天投影里的小狗都有这样的东西，苓其实也想要，但徐谨礼没有给她，没想到今天就有了，她觉得这也是奖励，心很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看她这么听话，又不是很想给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的聒噪声好像越来越大，徐谨礼关闭通讯，蓦地抬起：“闭嘴。”

说清楚今天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苓意识坐好，把并到一起用手抱着，把脸埋到膝盖上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中心没多久，徐谨礼再次去工作，把她留在白噪音室里休息，打开买给她的手环，挑了个她看的投影给她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他回到影音室的时候，苓正在盘盯投影。徐谨礼骤然听见一声狗叫声，视线转到投影的画面上，看见训练师在亲吻她的狗，而后就看见苓睛亮亮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把颈圈放回盒里盖上：“到公司前再给你上，来之后就会摘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晚过去，苓定决心要学会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拿起那条颈圈，徐谨礼对站在他边的苓说：“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向导对于哨兵的绪知很锐，徐谨礼摇了摇盒：“想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要疏导的哨兵剧增，徐谨礼拿到的名单有六百个，他蹙着眉，决定在疏导结束之后扔掉那双手套。

        苓有些怀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去公司之前，徐谨礼拿到了货送来的狗链，他打开盒，里面是连夜赶工来的质颈圈，绑着一块金属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不想我给别人疏导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趁我还不打算你，给我把你那张嘴闭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苓照，把抬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苓瞄着他，伸手拉住他的双手、握住，随后仰起脸摇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有些意外，之前死活都不肯说一个字，没想到现在这么听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选了最温和的一种，将向导素的影响降到最小，没有使用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耳边都是哨兵的搭讪声，本就烦得不行：“要是我已经给她了安乐死呢？他们找不到别人了？实验级就她一个？难不成一堆正规军3S还不够用吗？我不是在和你置气，我只是想知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还没摸透和她最合适的相方式，先哄着来：“真的。要是你成功回归社会，我会回我原本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“学会好好说话，这一个星期至少每天说五句，周末我可以多给你疏导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疏导的指标过了一半，徐谨礼收到了主席发来的消息，转为隐私察看，对外人屏蔽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去见主席估计得给苓上狗链，不然巡察组来质问主席，也会带来很多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没有立刻关掉投影：“你今天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唇短暂地碰，一即分，苓刚开始没反应过来，随后抱着他要亲上去，被徐谨礼捂住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疏导原本不是我的工作，但我要留你，所以我得。你要是早学会像正常人那样生活，我就不用再给别人疏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苓看了看投影里完成任务后昂首站立的小狗，神真挚地看着徐谨礼，狠狠。

        作者PS：能听却不太会说这个逻辑，带中式英语教育就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苓垂，想不通他为什么又撤回了奖励，有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谨礼走过来坐在她边：“今天为什么打碎玻璃？不会说话就用手比划，给我个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A56今天要去执行任务，V9区域又现了新的异形生，一般级别的哨兵搞不定，组织上要带她走。人刚刚已经带走了，原本我不该告诉你，上面要求保密，以防万一，还是和你说一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