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生气，回想起瞎婆婆，即便绪不好他还是阴着脸让对方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人总是不识相，他小跑几步转：“大爷我有房，看你这小从小没鸡巴可怜，才赏你的！”见尔典依旧没反应，他小跑了几步回嘲笑:“你算是男人吗？你尝过女人味吗？你这个没用的狗乞丐，狗都比你厉害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”砖从额角落，尔典拍拍手上的土，将小胡狠狠灌在地上，踹了几脚肚，见他痛苦地蜷曲起来又在脸上一踩，“你说的对，我要尝尝女人的味，当个真正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尔典没正儿八经看过女人的，男人的命倒是在小时候看过不少，那群有意无意跑到他面前撒炫耀的命，又丑又臭完全称不上什么宝贝。而前的这，即便是贵公的光凭模样也谈不上什么珍宝，尔典很难想象就这么个东西拥有了就比他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了我们！”女人破了音像个铜锣在他耳边叫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吵什么东西，你还是个女人吗？”尔典将男人的往火堆上一扔，朝这个比白日里吵闹得多的小鸟走来，摸摸她细腻的脸，“我知你现在是他的女人，所以你向着他，等一会儿你是我的女人了，你就会向着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屁！你这个没鸡巴的烂玩意儿，给我解开！我都能把你打倒！”她肯定是听到白天里他们嘲笑他的话了，极讽刺的话语却因为过于心碎而显得无力。她无法忍受自己的男人被折辱，更无法接受即将会发生在自己上的侮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女人该讲的话吗？！”真是难以置信，村的女人也就这副模样，没想到这么个大小也嘴巴不净。即便他现在没有命，但曾经也是拥有过的，只凭这曾经拥有，他就胜过这个女人很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气息变得不稳定，双绷得紧紧的，他想这就是那群人说的“了”的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他是个真正的男人！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杀了你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，守规矩吧。”他把她放倒在地，本来还特意铺了层枯草，怕这个小受不住，现在想来完全没必要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往看，耸的不足为奇，路上是个女的都有，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些男人如此迷恋，明明但凡是个胖男人，上都乳都不小。更何况他自己上都有些坠得发慌的肌，他自认为自己不算却壮，就是不知为什么前还是会坠着小小的副乳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往，巴微抬，“咕嘟”顺着咽，颤抖着扯女人的腰带，掐着她的大迫使她像个癞蛤蟆一样叉开，把一把拽，白花花的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过别人开的黄腔，说女人的有多迷人，好像梦里看过。迷人不迷人他没看来，倒是有种似曾相识的心了，细密蜷曲的发一隙随着女人的反抗紫红的湿肉，近似的渍从隙中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恶心！恶心！恶心！”她不断喊。

        恶心！恶心！恶心！他心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可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推开女人，间像是被煮熟的黄米堵住，黏在动无法气，只靠着鼻断断续续不断往外呼气，前一片空白，起往外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可能！这不可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