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。”秦箫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逗你玩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额，睛，鼻梁，嘴唇，她一一吻过，她的缠绕住他的，慢慢碾磨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真轻笑一声：“疼啊，怎么不疼，疼死了，但还是没有你第一次打我的时候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杨真，别以为受伤了，我就不敢打你。”她恶狠狠，“你给我老实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，你知吗，我刚才名字都想好了。”杨真越发笑得开怀。

        柔的红唇住另一个棱角分明的唇，细白的手解开衬衫的纽扣，万山百静之中，拉链的声音划开夜幕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箫把手指伸他的中，轻声命令：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箫想了想，摇：“没有，我怀孕的时候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说话，休息一会儿，什么事去再说。”秦箫打断他，回吻了一，转过继续捣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一定是你的错，”杨真说，“你还记得怀孕时候的事吗？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，或者有什么变故，顾悠有天生缺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次不行就四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整个世界，空空，只剩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，我给你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？难你知？”秦箫瞥了他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会离婚？”杨真不答反问，“顾邵京对你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给我生个孩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，秦箫真的真的很想踹他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箫愣住，转看向他，杨真满脸倦容，半闭着，仿佛快要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里沉默来，杨真始终看着的夜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，”秦箫用力戳了一前盖，“你和我一起去，我就给你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悬崖峭上什么也看不清，山涧里黑的像一个无底深渊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真觉自己有耳鸣，没有听清她说的话，追问了一遍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夜，静悄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第一次……不是之前那次吧。”      她似乎明白了什么，“你9岁的时候，我21，我打你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确定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柔韧的腰腹线条随着动作时隐时现，秦箫轻声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呢。”秦箫在他扬起的巴上亲了一，用鼻尖蹭着他的脖，“在呢，我在呢，不信你摸摸。”她把他的手环在自己腰后，反复抚摸着他的手背，像是要自己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拿起手中的棍继续撬，过了一会，轻轻地说：“只要你跟我一起去，想几次几次，直到怀上为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箫。”杨真兀地唤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真扑哧一声笑来，发颤，声音带着的笑意：“那就两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三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不是说过，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吗？”杨真自顾说，“那时候我才9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回手，往抹了抹，简单捋上几，扶着他的肩缓缓坐。杨真低哼了一声，眉心瞬间拧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向上是黑，向也是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杨真，别说话。”秦箫眨眨酸涩的睛，摸了摸他血肉模糊的膝盖，“疼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，每一声秦箫都不厌其烦地回应着，她从来没有这样耐心过、温柔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紧……太紧了……来……我不行……”他难耐地着气，间发无法控制的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箫莫名其妙地看他，狐疑问：“真的假的，我怎么不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再说一遍，我听不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乖孩才有糖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秋大梦吧！”秦箫骂，“疼死你拉倒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杨真没有吭声，过了几秒，秦箫又说：“万一一次怀不上怎么办？”

事，关于以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箫……秦箫……”杨真嘴唇微张，无意识地迎合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箫愣了，沉默片刻说：“是我不好，他提的离婚，因为顾悠的病是我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平日杨真专心事的时候，经常吐一尖翘在外面，傻气而固执，还喜乱东西，一刻也闲不住，此时却安静地任她挑逗，分外老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杨真……”她放铁棍，靠过去捧住他的脑袋，靠在他耳边柔声回答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粉的听话地卷起，把她的手得满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我知。”杨真扬起嘴角，“你怀孕的时候老是筋，多神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两次也怀不上。”秦箫冷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乖。”秦箫笑了，奖励般地又亲他一。